东邪黄药师(大农场主阶级):黄药师先生祖籍浙江桃花岛,人称“桃花岛主”,据说是该岛的最大股份持有人。如果按阶级成分分析的话,应当属于大农场主阶级。他依靠迫害剥削大量的农业劳动者(将其致哑),为自己修建豪华别墅及“桃花主题公园”,并公然不顾我国的土地资源状况,修建大型坟墓。为了保护大农场主利益,还公然以封建迷信思想毒害劳动者,鼓吹五行奇门等歪理邪说。在完成农业机械化之后,借梅超风事件,致多位民工受伤,使之丧失劳动能力,并借此开除工作岗位,遣返原籍。不仅如此,此人经常用箫声制照高分贝噪音,在江湖界影响极坏。此人极其藐视国家有关法律,未经药品监督局等有关部门批准,私自制照“九花玉露丸”等保健药品。在第一届“华山论剑论坛年会上”,公然派发宣传该产品,虽实践证明一时有效,但不能提供其药理报告,给国家的药品安全带来极大危害。当然,东邪在民族国家等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的表现还是值得肯定的。他以金汉有别为由拒绝和完颜氏的合作,表现了其世界观和价值观上积极的一面。黄药师还是我国古代优秀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。他解决了数阵等在当时世界上处于领先的数学难题,对我国的数学发展贡献了巨大力量。同时他在桃花岛上研发的各种机关,显示其在流体力学及固体力学方面的独特造诣。虽然其大农场主的阶级成分不能因此改变,但作为一个具有民族主义精神的科学家来说,是值得我们敬仰和怀念的。
西毒欧阳峰(恐怖组织头目)欧阳峰可以算是东突分离势力的始创俑者。他在西域潜伏多年的时间里,研制了大量剧毒生化武器, 并依靠其私生子在中原作为桥头堡,破坏国内繁荣稳定的大好局面。在羽翼丰满之后,其潜入中原,一度协助金国对抗我国,使我国的国家安全遭受重大威胁。不仅如此,此人非法养殖大量剧毒野生动物,不仅对人民的生命财产构成重大伤害,还违背日内瓦等国际公约,任意使用神经毒剂,致使洪七公等人几乎致残。此人还企图以联姻为借口,联合大农场主黄药师,达到其分裂祖国的目的。好在黄蓉同志在关键时候站得住立场,和民族主义者兼愤青郭靖同志保持一致,成功粉碎了敌人的分裂阴谋。此人同时道德沦丧,竞私通嫂子,生下一子,可为不仁不义。为了消灭其对手段智兴,采取极其卑鄙的伎俩,毫无费格泼赖的风度。当然此人最后的分裂目的没有达成,但是给广大同志一个深刻教训,一定要密切关注国内分裂势力和国际敌对力量的勾结,保证我国经济持久稳定的发展,对于西部大开发的建设来说,也是极其重要的。
南帝段智兴(地方割据头目)南帝段智兴偏安南隅,是我国南部最大的地方割据头目。作为地主官僚主义的头目,他秣兵利马,企图保证其万年不衰的割据统治。幸好贫农阶级出身的周伯通同志挺身而出,挽救深陷水深火热的刘王妃,并与之建立了革命式的爱情。南帝眼见其封建统治的基石开始松动,惶恐于人民大众疾风暴雨般的革命运动,于是联合四个主要大贵族大资产阶级头目,隐藏各地,企图躲避已经加入工农武装的英姑的革命复仇。虽然他一度开设流动门诊,但救助者多数属于具有资产阶级或大农场主的江湖分子,暴露其准备利用资产阶级的软弱和妥协性,复辟其反动统治的阴谋。当然,在文化领域方面,不可否认其重大的贡献。他加强中外交往,收留印度人士为师弟,并努力学习印地语,是我国最早的印地语专家之一。他还翻译了九阴真经这一历史巨著,传播了伟大璀璨的中华文化,客观上协助郭靖同志,保卫我国的边疆安全。他的师弟是一位伟大的病毒药理学专家,加强了世界各地的医学联系,为我国人民的生命健康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。正如南帝所评价的,“一个印度人,不远千里来到中国,支持中国人民的卫生事业,这是什么精神呢,这是国际江湖主义精神。”
北丐洪七公(黑社会头目):洪七公作为国内最大黑社会团体丐帮的首领,为了掩盖其非法团体头目的身份,乔装打扮并流动于全国各地。为了巩固丐帮的黑社会势力,其联合大农场主子弟黄蓉,并结成联盟,令其作为黑社会集团的傀儡,暗中控制,壮大其团体的影响力。
他和欧阳峰同志的矛盾,属于敌对势力的内部矛盾,本质上是为了本集团的既得利益,不能因此否认其黑社会头目的本来面目。其协助郭靖同志抵抗金国,并非其爱国主义的体现,而是生怕金国的入侵威胁其在软弱政府大宋统治下的既得利益。其实在丐帮内部,污衣净衣两派的斗争,生动鲜明地告诉我们,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,我们一定要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,在对付敌对势力时,采取好分化瓦解的同时,对于黑社会的一般从业人员,采取攻心策略,宣传党和政府的宽大政策,农村包围城市,最终夺取革命胜利。
洪七公同志是我国最早的美食专家,其极高的味觉天赋和深厚美食专业知识的造诣,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据专家考证,我国历史上关于菜系的最早分类和定义,始于洪七公多年亲身的实践和考据。晚年他悔过自新,牺牲自己的生命,消灭了恐怖分子欧阳峰,是世界上最早的反恐斗士。有鉴于此,美国总统奥巴马今日表示,授予洪七公同志自由勋章。
从洪七公同志的人生旅程,我们认识到,必须要学会分清主次矛盾,透过现象看本质,认清洪七公黑社会头目的性质。对于其晚年的表现,我们不能因为其早年的劣迹,否认其历史功绩,这也是我们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起码的政治素质。